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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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錢老太背著小寶兒突然看到兩個婦女上前好奇的打量寶兒身上小衣服：“大娘，這是你孫女嗎，衣服真好看，這衣服在哪裏買的，我也想給我女兒買一件。”
錢老太看到有人相中她這件衣服忍不住笑了，炫耀道：“這衣服不是買的，是我給我孫女做的，外面哪裏能夠買到這樣的衣服，商場裏根本不可能有，就連外地也找不到。”
兩個婦女不禁非常羨慕和驚訝的說道：“大娘你的手藝也太巧了吧，這款式還好看，跟賣的一樣甚至比賣的還好，可惜我們兩個的手實在是太笨了，自己都做不了這麽好，看著虎頭帽上面的小老虎簡直就是栩栩如生啊，真的是太精致了，你家的小孩長得也好看，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娃娃，真精神真標志。”
她們兩個對這件衣服愛不釋手，但是苦於又是別人家的小孩，要不然早就上手仔細查看了，幻想著穿在自己寶寶的身上鐵定好看。
“兩位沒啥事我要走了。”錢老太還有些警惕的看向這兩個女人。
“等下等下大娘，在讓我們看看，真好看啊，對了大娘你能不能幫我們做兩件多少錢都行，因為實在是太喜歡了，要是同意能做我們可以上門取。”
錢老太聽明白了：“你們是想買這衣服對嗎，可以啊只要出錢就行，不過你看我用的都是純羊毛的織出來的，外面的外套褲子還有帽子和鞋子這一整套價格加起來可不便宜，總共加起來可能要30塊錢一套，這個價格你們能接受嗎？”
她說這話是想要勸退兩個女人，畢竟這個價格可是挺貴的，而且還是小孩衣服又這麽貴，而關鍵是做這些東西很費勁，尺寸很小不說關鍵非常麻煩，要是不標價貴點實在是太虧了。
兩個女人一聽互相對視一眼瞬間有些猶豫，半晌都沒吭聲。
錢老太心裏想著就是肯定不買了吧，這麽貴誰買腦子就有問題，剛想說話就聽女人說道：“我家男人買了個軍大衣還花七八十塊錢那。”
“對啊，那商城裏的進口外套要一百五也沒好到哪裏去，這一套有這麽多件，還是自己針織的，裏面還有兒童穿的毛線衫價格也要十幾塊，所以還是能接受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錢老太一楞一楞的，她還以為子出的天價別人肯定接受不了那，怎麽這就接受了？現在這錢難道真的不值錢了嗎？
“大娘你給我們留個地址，我們回去取錢就給你送定金，定金收多少啊。”
錢老太心不在焉的回答道：“15”剛回答完突然回過神來心想這兩個人是真的要買，這回可算是遇到大款了 ，看來還真有有錢的人。
再次打量兩個婦女，感覺她們穿的都挺精致，說明家庭條件也不錯，那些進口貨皮大衣價格更貴說買都能買了，這兩件給孩子穿的小衣服當然不算什麽。
“好嘞大娘，那我們明天就過去。”
“行，到時候你們說一下做什麽花樣的，或者是小動物的圖案，全都來告訴我。”
錢老太渾渾噩噩的帶著寶兒買完東西回了家，才發現接了兩個大活，興奮的夠嗆，跟錢老頭商量了一下，感覺這事有門。
錢老頭叼個大煙袋給錢老太分析：“老婆子，你這手藝是相當不錯啊，既然城裏人都能看上，說明這款是肯定被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喜歡，要是能做的話就做幾件放在外面賣也行，就跟咱們擺攤似的。”
錢老太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都跟咱們賣梅花糕賣桃子那麽順利嗎，衣服這東西大小不合適啊，況且孩子長得還挺快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願意花這麽多錢買我做的衣服，要是做幾件出門賣，肯定會賠錢的。”
“那咋辦，這生意不做實在是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這活也不好幹啊，多費眼睛，我還寧可多賣兩趟梅花糕，不過總有這一樣小吃遲早會膩了，還是在多想想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小吃。”
錢老太又陷入沈思。
陳素娟去廠裏上班，趙雪偷偷把她拉到一旁：“陳姐大事不好，這回可糟糕了。”
“啥事這麽慌裏慌張的。”
陳素娟皺眉問道。
“ 陳玉芬調到一組去了，她最近很奇怪，我聽人說總看到她和廠長一起出入，可能有貓膩啊，您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廠裏的女人個個都敏感著那，從預感來講就明確覺得她和廠長不對勁，這種預感真的很準，上次周寡婦和王寶強不就是這麽一回事嗎。 ”
陳素娟驚訝了：“ 可是趙廠長不是有老婆嗎，怎麽還能和她勾搭一起啊。”
趙雪無奈的說道： “趙廠長那老婆可不就是個擺設嗎，聽說他老婆長得不好看而且年紀也大，重要的是感情還不好，聽說早就分居了，年輕貌美的陳玉芬勾搭後，趙廠長能不動心嗎，分分鐘就郎情妾意搞到一起去。”
陳素娟覺得這麽一分析，還真有可能會發生的，因為她可了解呂紅花和陳玉芬那母女有多沒下限，可能這一出就是因為工作的問題吧，要是能搞上趙廠長，轉成正式工應該是遲早的事。
不過現在就是擔心會不會有自己的問題，要是陳玉芬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但是就怕那賤人會報覆自己，到時候就麻煩了。
陳素娟想到這裏心下有些不安，不過不管怎麽樣防著就是了，只要自己沒犯錯，廠長也沒辦法挑自己的問題。
當天晚上陳素娟又做了一個夢境，和之前機會是相似的事情，只不顧她已經很久沒做夢了，這次的夢境還是壞事也是在提醒她。
陳素娟醒來以後沈思良久，從夢裏她得知三件事，第一件事是之前廠裏有一批貨確實是有質量問題，跟老三給寶兒買的衣服那樣，都是很不結實 ，現在這批貨已經開始陸續返廠，過不了多久有人就把他們廠給舉報給工商了 。
而第二件是廠長想找個替死鬼把這件事給壓下去，自己就是被受牽連的一個，明明這批貨可能是在張寶強做副主任的時候搞出來的，但是卻要推到自己身上。
陳素娟感覺心裏非常不舒服，她真的一點也不想背鍋，按照夢裏的情況她應該會被開除的，但是好像沒有按照夢裏的發展，自己還是被處罰了。
第三件事，是讓她舉報趙廠長，這事就能夠解決。
陳素娟苦笑一下，她要是舉報了趙廠長，以後恐怕就沒有辦法在廠裏工作了，所以這事真的難辦。
不過今時今日，她已經有了底氣，而且家裏的存款讓她不那麽害怕，要是一年前的話，自己也許會很珍惜這份工作，但是一年後情況不一樣了，想的事情也不一樣了。
當工人是很穩定，每月工資旱澇保收賺錢沒有風險，但是沒什麽追求，也沒有什麽價值，就算幹一輩子也不可能賺太多的錢。
陳素娟主要是想，她永遠當工人賺這份工資養三個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其實要把眼光更放開一些，做生意雖然風險大，但是賺錢更快，不過自己一直猶豫著也舍不得這個穩定的工作。
她真的有些糾結。
不過還沒等陳素娟糾結太久，就有工商局的人來調查那匹貨物事情了，趙廠長則是直接把她叫到辦公室，直接讓工商局工作人員跟她了解情況。
陳素娟頓時心裏就懸了起來，慎重對待這些工作人員，不過很明顯這事要是不說清楚，肯定摘不幹凈。
趙廠長苦口婆心的對工商局的劉科長說道：“領導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這批貨的包裝和批次都沒有問題，和其他的貨混到一起，相關責任應該找陳主任了解，她應該比我還清楚。”
“而且這上面每一個都有陳主任的簽字，說明她都有檢查過的，而且和輔料供應商之間一直都是他們在談。”
陳素娟臉色特別蒼白，完全沒想到趙廠長能這麽無恥，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這些簽字都是剛上任那段時間簽下來的訂單，哪裏會想到有這種圈套在裏面。
不過這事要是忍受下去做了替死鬼那後果不堪設想。
劉科長嚴肅的對陳素娟道：“陳主任，請你一五一十把事情交代清楚，這批貨是你和福來輔料廠進的嗎，有沒有吃他們的回扣？”
“絕對沒有，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覺得有必要澄清，這批貨的進貨日期是去年的六月份，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廠裏的車間副主任，張寶強才是，而且趙廠長也也不是什麽都不清楚，他應該很了解這批貨是怎麽回事吧，畢竟你手裏拿的這些發票都是新開的，有些舊發票應該找到才對，那上面才有趙廠長的簽字。”
陳素娟真的對趙廠長這種人惡心透了，她可不像坐以待斃定罪，所以沒有辦法只能盡可能解釋清楚。
趙廠長和陳素娟吵了起來，他明擺著是推卸責任就連劉科長都看出來是怎麽回事了。
當那些舊的單子在趙廠長辦公室裏面找出來的時候，趙廠長臉色都變了。
“看吧，我說他就是心裏有鬼，故意嫁禍給我。”
“陳素娟我看你今天是要造反啊 ！你敢跟我說話！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趙廠長氣急敗壞的不行，瞬間火氣直冒，指著陳素娟罵了起來。
陳素娟本來脾氣就暴躁，因為是廠長還有工商局的人在才忍了下來，這一瞬間感覺自己在忍耐那不就跟孫子似的了嗎，所以她突然感覺不想認了，指著趙廠長罵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今天那就是造反了啊，我就算不幹了也不受你這個窩囊氣，而且我不幹了也不讓你好過，把你不幹不凈的作風好好給你抖摟出來，盡管查查廠裏的公賬，看看對不對得上，這批質量不好的輔料紅包都進了你的口袋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能一手遮天在這廠裏當土皇帝嗎？？你做夢吧工商局的同志好好查清楚你。”
趙廠長氣得鼻子都歪了，顫抖的指著陳素娟道：“你被開除了，趕緊給我滾蛋。”
陳素娟冷笑大搖大擺的坐下並不離開，因為不說清楚是不能走的。
她把自己了解到的廠裏信息全都一五一十全都跟劉科長說了個清清楚楚，即使不幹了也不能這麽便宜了趙廠長這種人。
最後都說完話以後對趙廠長丟下一句：“你記住不是你開除我，是我開除你，我看你自求多福吧，囂張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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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婦女不禁非常羨慕和驚訝的說道：“大娘你的手藝也太巧了吧，這款式還好看，跟賣的一樣甚至比賣的還好，可惜我們兩個的手實在是太笨了，自己都做不了這麽好，看著虎頭帽上面的小老虎簡直就是栩栩如生啊，真的是太精致了，你家的小孩長得也好看，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娃娃，真精神真標志。”
她們兩個對這件衣服愛不釋手，但是苦於又是別人家的小孩，要不然早就上手仔細查看了，幻想著穿在自己寶寶的身上鐵定好看。
“兩位沒啥事我要走了。”錢老太還有些警惕的看向這兩個女人。
“等下等下大娘，在讓我們看看，真好看啊，對了大娘你能不能幫我們做兩件多少錢都行，因為實在是太喜歡了，要是同意能做我們可以上門取。”
錢老太聽明白了：“你們是想買這衣服對嗎，可以啊只要出錢就行，不過你看我用的都是純羊毛的織出來的，外面的外套褲子還有帽子和鞋子這一整套價格加起來可不便宜，總共加起來可能要30塊錢一套，這個價格你們能接受嗎？”
她說這話是想要勸退兩個女人，畢竟這個價格可是挺貴的，而且還是小孩衣服又這麽貴，而關鍵是做這些東西很費勁，尺寸很小不說關鍵非常麻煩，要是不標價貴點實在是太虧了。
兩個女人一聽互相對視一眼瞬間有些猶豫，半晌都沒吭聲。
錢老太心裏想著就是肯定不買了吧，這麽貴誰買腦子就有問題，剛想說話就聽女人說道：“我家男人買了個軍大衣還花七八十塊錢那。”
“對啊，那商城裏的進口外套要一百五也沒好到哪裏去，這一套有這麽多件，還是自己針織的，裏面還有兒童穿的毛線衫價格也要十幾塊，所以還是能接受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錢老太一楞一楞的，她還以為子出的天價別人肯定接受不了那，怎麽這就接受了？現在這錢難道真的不值錢了嗎？
“大娘你給我們留個地址，我們回去取錢就給你送定金，定金收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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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量兩個婦女，感覺她們穿的都挺精致，說明家庭條件也不錯，那些進口貨皮大衣價格更貴說買都能買了，這兩件給孩子穿的小衣服當然不算什麽。
“好嘞大娘，那我們明天就過去。”
“行，到時候你們說一下做什麽花樣的，或者是小動物的圖案，全都來告訴我。”
錢老太渾渾噩噩的帶著寶兒買完東西回了家，才發現接了兩個大活，興奮的夠嗆，跟錢老頭商量了一下，感覺這事有門。
錢老頭叼個大煙袋給錢老太分析：“老婆子，你這手藝是相當不錯啊，既然城裏人都能看上，說明這款是肯定被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喜歡，要是能做的話就做幾件放在外面賣也行，就跟咱們擺攤似的。”
錢老太白了他一眼：“ 你以為都跟咱們賣梅花糕賣桃子那麽順利嗎，衣服這東西大小不合適啊，況且孩子長得還挺快的，不是所有人都能願意花這麽多錢買我做的衣服，要是做幾件出門賣，肯定會賠錢的。”
“那咋辦，這生意不做實在是可惜了。”
“有啥可惜的，這活也不好幹啊，多費眼睛，我還寧可多賣兩趟梅花糕，不過總有這一樣小吃遲早會膩了，還是在多想想看看有沒有其他的小吃。”
錢老太又陷入沈思。
陳素娟去廠裏上班，趙雪偷偷把她拉到一旁：“陳姐大事不好，這回可糟糕了。”
“啥事這麽慌裏慌張的。”
陳素娟皺眉問道。
“ 陳玉芬調到一組去了，她最近很奇怪，我聽人說總看到她和廠長一起出入，可能有貓膩啊，您也不是不知道咱們廠裏的女人個個都敏感著那，從預感來講就明確覺得她和廠長不對勁，這種預感真的很準，上次周寡婦和王寶強不就是這麽一回事嗎。 ”
陳素娟驚訝了：“ 可是趙廠長不是有老婆嗎，怎麽還能和她勾搭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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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就是擔心會不會有自己的問題，要是陳玉芬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但是就怕那賤人會報覆自己，到時候就麻煩了。
陳素娟想到這裏心下有些不安，不過不管怎麽樣防著就是了，只要自己沒犯錯，廠長也沒辦法挑自己的問題。
當天晚上陳素娟又做了一個夢境，和之前機會是相似的事情，只不顧她已經很久沒做夢了，這次的夢境還是壞事也是在提醒她。
陳素娟醒來以後沈思良久，從夢裏她得知三件事，第一件事是之前廠裏有一批貨確實是有質量問題，跟老三給寶兒買的衣服那樣，都是很不結實 ，現在這批貨已經開始陸續返廠，過不了多久有人就把他們廠給舉報給工商了 。
而第二件是廠長想找個替死鬼把這件事給壓下去，自己就是被受牽連的一個，明明這批貨可能是在張寶強做副主任的時候搞出來的，但是卻要推到自己身上。
陳素娟感覺心裏非常不舒服，她真的一點也不想背鍋，按照夢裏的情況她應該會被開除的，但是好像沒有按照夢裏的發展，自己還是被處罰了。
第三件事，是讓她舉報趙廠長，這事就能夠解決。
陳素娟苦笑一下，她要是舉報了趙廠長，以後恐怕就沒有辦法在廠裏工作了，所以這事真的難辦。
不過今時今日，她已經有了底氣，而且家裏的存款讓她不那麽害怕，要是一年前的話，自己也許會很珍惜這份工作，但是一年後情況不一樣了，想的事情也不一樣了。
當工人是很穩定，每月工資旱澇保收賺錢沒有風險，但是沒什麽追求，也沒有什麽價值，就算幹一輩子也不可能賺太多的錢。
陳素娟主要是想，她永遠當工人賺這份工資養三個孩子實在是太辛苦了，其實要把眼光更放開一些，做生意雖然風險大，但是賺錢更快，不過自己一直猶豫著也舍不得這個穩定的工作。
她真的有些糾結。
不過還沒等陳素娟糾結太久，就有工商局的人來調查那匹貨物事情了，趙廠長則是直接把她叫到辦公室，直接讓工商局工作人員跟她了解情況。
陳素娟頓時心裏就懸了起來，慎重對待這些工作人員，不過很明顯這事要是不說清楚，肯定摘不幹凈。
趙廠長苦口婆心的對工商局的劉科長說道：“領導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這批貨的包裝和批次都沒有問題，和其他的貨混到一起，相關責任應該找陳主任了解，她應該比我還清楚。”
“而且這上面每一個都有陳主任的簽字，說明她都有檢查過的，而且和輔料供應商之間一直都是他們在談。”
陳素娟臉色特別蒼白，完全沒想到趙廠長能這麽無恥，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這些簽字都是剛上任那段時間簽下來的訂單，哪裏會想到有這種圈套在裏面。
不過這事要是忍受下去做了替死鬼那後果不堪設想。
劉科長嚴肅的對陳素娟道：“陳主任，請你一五一十把事情交代清楚，這批貨是你和福來輔料廠進的嗎，有沒有吃他們的回扣？”
“絕對沒有，這件事情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覺得有必要澄清，這批貨的進貨日期是去年的六月份，那個時候我還不是廠裏的車間副主任，張寶強才是，而且趙廠長也也不是什麽都不清楚，他應該很了解這批貨是怎麽回事吧，畢竟你手裏拿的這些發票都是新開的，有些舊發票應該找到才對，那上面才有趙廠長的簽字。”
陳素娟真的對趙廠長這種人惡心透了，她可不像坐以待斃定罪，所以沒有辦法只能盡可能解釋清楚。
趙廠長和陳素娟吵了起來，他明擺著是推卸責任就連劉科長都看出來是怎麽回事了。
當那些舊的單子在趙廠長辦公室裏面找出來的時候，趙廠長臉色都變了。
“看吧，我說他就是心裏有鬼，故意嫁禍給我。”
“陳素娟我看你今天是要造反啊 ！你敢跟我說話！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趙廠長氣急敗壞的不行，瞬間火氣直冒，指著陳素娟罵了起來。
陳素娟本來脾氣就暴躁，因為是廠長還有工商局的人在才忍了下來，這一瞬間感覺自己在忍耐那不就跟孫子似的了嗎，所以她突然感覺不想認了，指著趙廠長罵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今天那就是造反了啊，我就算不幹了也不受你這個窩囊氣，而且我不幹了也不讓你好過，把你不幹不凈的作風好好給你抖摟出來，盡管查查廠裏的公賬，看看對不對得上，這批質量不好的輔料紅包都進了你的口袋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能一手遮天在這廠裏當土皇帝嗎？？你做夢吧工商局的同志好好查清楚你。”
趙廠長氣得鼻子都歪了，顫抖的指著陳素娟道：“你被開除了，趕緊給我滾蛋。”
陳素娟冷笑大搖大擺的坐下並不離開，因為不說清楚是不能走的。
她把自己了解到的廠裏信息全都一五一十全都跟劉科長說了個清清楚楚，即使不幹了也不能這麽便宜了趙廠長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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